白玉堂难得奇怪了一下:“哦,那个魔教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昨日他分明没有在那处宅院看到别的人。
白福回答道:“听说那个人是偷偷摸回宅院,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没想到被捉了个正着。”
白玉堂嘲笑了一下:“原来是守株待兔。”
白福不做声了,也不知道白玉堂这句话说的是那群江湖人还是那只愚蠢的兔子。
白玉堂又说:“然后呢,他们问出什么来没有?”
白福摇摇头:“其他的,小的就打探不出来了,少爷赎罪。”
白玉堂摆了摆手说:“跟你没有关系,展昭那边如何了?”
白福老老实实说:“小的吩咐人将衣裳和床都送了过去,想必现在东西已经送到了吧。”
白玉堂差点被白福呛到:“你直接将床送进去了?”
白福点点头,想起白玉堂就是那么说的,他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照做了,但看白玉堂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白玉堂:“……”希望开封府的人不要乱想吧。
——
虽说抓到了一个魔教教徒,可是白玉堂和展昭没有再打听到其他的消息,两人难得的安静了七天。
这七天之中,展昭找遍了乾盛门上汴京的痕迹,很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怪异之处,他实在弄不清楚乾盛门到底是在哪里中的毒。如果说乾盛门大大方方进京,路上跟人有了矛盾还好说,可是展昭听说,乾盛门的弟子是分批进入的汴京,有的弟子早几天就在汴京了,有的人当天才到,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阵势能给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下药,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而死去的百姓的亲人因为乾盛门弟子的死亡,不再追究其责任,加上乾盛门的掌门也死于这此中毒,相当于这个门派也就这么濒临瓦解,甚至没有一人上门来求一个真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开封府很有可能就将这个案子作为一个悬案处理了之了。
展昭不忍心几条人命就丧生于此,想追查到真正的凶手,但已经过去七天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的他也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
这天他刚想要出门,而同样准备好了药箱的公孙先生也在开封府大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
“先生这是要出门?”展昭新奇地问,公孙先生作为一个常年待在开封府,偶尔跟着仵作验尸,其余时间都在善堂免费帮百姓问诊开脉,还很少见他出去过。
公孙先生难得没有带上他的羽毛扇子,点头说:“过几日就是太后的生辰了,圣上特意召我进宫帮太后看看,顺便帮庞贵妃问问脉。”
展昭恍然点点头,公孙先生的医术在圣上面前都是挂了名的,加上圣上孝心十足,经常召公孙先生进宫问诊,这都是惯例了,只是这几天展昭忙过头了,差点忘了这件事情。
于是展昭先等着公孙先生上了宫中的马车在准备出门,可是两人说了一会话,已经等了有些时辰了,还没见马车赶到,连公孙先生提着药箱都提了一会,忍不住放下了。展昭便问:“公孙先生等了许久了吗,宫里的马车还未来?”
公孙先生抬头看看时辰说:“确实有一会了,不应该呀。”
按理说,宫里是最不可能拖延的,毕竟这可是为太后和贵妃娘娘看脉,若是耽误了,宫里的太后可不饶人。
公孙先生说:“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吗?若是太后和娘娘没空,也会知会一个太监过来告诉我,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展昭说:“要不然我带先生进宫?”
公孙先生说:“也好,开封府到宫里只有那一条路,如果有宫里的人来了,也能看见不会错过。”
展昭牵来了开封府两匹马,一匹让公孙策骑,另一匹自己起,顺便帮公孙策拿着药箱,两人策马朝着离开封府最近的宫门赶去。
只是越走的近,展昭就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宫门附近常有的商户也稀少了起来,而守备更加森严,就连展昭和公孙策的身份是看过一遍又一遍,才让人慢慢靠近宫门。
展昭和公孙策对视一眼,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让禁军如此戒备。
果然到了宫门门口,侍卫将展昭和公孙策拦了下来,侍卫说:“两位大人,现在宫中戒备,所有人都不能进出宫门,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展昭点点头并不介意,转而跟公孙策说:“先生,看来今日宫中是出了大事,今天进不得宫了。”
公孙先生还以为是太监们出了什么事,若是错过了时间也不好,这样看来的话,看来是宫中确实出了什么事,连告知一声的人也出不来了,就说:“那就这样,我们回去。”
当两人牵着缰绳要将马转过头时,突然听见宫内一人连忙喊道:“可是开封府的公孙策公孙先生?”
展昭转头一眼,在宫墙另一边喊着的居然是禁军曹旭,惊讶地问:“曹大人?”
公孙策第一次见曹旭,并不认识对方,展昭就为二人做了个介绍道:“先生,这是禁军总指挥曹旭,曹贵妃的哥哥。”
曹旭骑在马上,似乎是匆匆赶来,马唏嘘不止,他向公孙策点了点头:“久仰大名,公孙先生。”
展昭见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就问:“曹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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