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夜哭郎君重复做着这些事情,有时候三五天抓回来一个男人,有时候三五个月抓回来一个男人。
“你他妈不是喜欢偷人吗,偷啊!”夜哭郎君总是一边钉着棺材一边大吼。
——之前夜哭郎君刚钉没多久,血刀组就杀进来了,所以还没来得及喊出这一句话。
总之,久而久之,赛金花也麻木了。
她也不记得夜哭郎君到底杀了多少人,这么多年下来,四五十个都是有的……
听完赛金花的讲述,我也长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你逼疯了夜哭郎君。”
“我逼疯他?!”赛金花咬牙切齿地说:“我才出轨一次,他就受不了了,那他出轨那么多次,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活该承受这一切吗?!”
在我看来,无论赛金花还是夜哭郎君,似乎精神上都有点问题,处不来分开不就行了,大家各寻归宿就是,何必互相折磨、搞成这样?
不过,我也没有兴趣跟赛金花讨论这些。
大家对人生、感情、婚姻都有不同理解,各人过好各人的就行,谁也做不了谁的人生导师。我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没资格去指点已经四五十岁的赛金花和夜哭郎君该怎么活。
我直接问:“你就说说,咱们到底应该怎么逃出生天?”
按照赛金花之前的讲述,夜哭郎君接下来就该重现抓奸现场了,要将我给大卸八块。夜哭郎君现在已经深入大山,我相信无论是我的人,还是宋孝文的人,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找我,但肯定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
与其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不如积极展开自救,这是我多年以来的经验。
所以,我才抓紧时间询问赛金花,毕竟她之前说过,如果我是龙组的人,那就能获救了。
然而,赛金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砰”的一声,夜哭郎君已经把棺材放在地上,接着又听“咔咔咔”的声音不断传来,棺材上的钉子显然正在一个一个启开。
“哗”的一声,棺材盖子掀了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天星光,接着是夜哭郎君的那张大脸。
夜哭郎君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仿佛得了狂犬病似的,接着两只大手伸进,抓住我的领子将我拖出棺材,然后张开嘴巴冲我大吼:“你他妈的,敢和我老婆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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