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这个技能,果然给力。
只留得那韩老头呆在现场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仿佛是受到了重击,韩老头凝视棋盘许久,任由别人怎么喊,他也不愿再下一局了。
许久,韩老头起身,缓缓的往回家走。
“怎么回事啊爸?看你这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厂长一打开门,关心的问道。
“哎,”韩老头进了屋子,坐到一个椅子上,喃喃道:“同样是人,为什么有的年纪轻轻,就下棋这么厉害,我下了一辈子了,在他面前,还像一个学徒工一样呢?”
“???”厂长没太明白。
“可能,这就是天赋吧……”韩老头厉害道:“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个小伙子,那个叫做邹和的小伙子,简直就是象棋天才呐。”
“邹和?象棋?天才?”厂长眼神一眯,不由得震惊不已:“爸,您说的邹和,是哪个邹和啊?”
……
邹和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之后,就回家了。
至于那个老头是谁,邹和也没有多想。
就是一个爱下象棋的老头呗。
可谁知第二天一来到轧钢厂,邹和就被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来到之后,厂长没有说一句话,当即摆了一个桌子,摆好一个棋盘。
两人开始对弈起来。
邹和现在下棋,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就像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看到心爱的上都会心动一样,类似一种本能。
对方每走一步,邹和扫一眼,就知道对方的意图,然后立即就会想到几十种破解的方法。
邹和要做的,就是从中选择一个而已。
“将!”邹和再次将一军。
“我输了,再来。”厂长说着,就开始重新摆棋。
“厂长,已经三局了,我还要上班呢。”邹和提醒道。
“没事没事,再来一局。”厂长也是一个有棋瘾的人。
二十分钟后。
厂长又被杀光了。
连输五局后。
厂长说道:
“嘶!果然像我爸说的一样啊!”
“秒下秒走,看似鲁莽,实则滴水不漏。”
“棋行险招,看似送子,实则步步为局。”
“和子,我没想到,你工作能力这么优秀,这么聪明,竟然连下棋,也这么有天才!”
“你真是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了啊!”
说着,厂长站起身来,双手握着邹和的手,满目欣赏。
“……”看这厂长的反应,邹和明白了。
昨天下棋期间,那韩老头有问过邹和名字。
看来,那老头,是这厂长的爹。
“这真是,太巧了,那老头竟然是您的父亲?”邹和道。
“是啊。”厂长想了想,笑道:“说到这,我可要批评你了和子,你这棋下的好是好,就是招式太狠了,你把我老爸都给下的一愣一愣的,昨天回到家,一言不发怔了好几个小时,被你打击的不轻啊。”
“啊哈……”邹和这到没有想到:“那我下回,下手轻点?”
“轻点到不用,下回别陪我老爸下了,陪我下吧。”厂长道:“我不怕你下手狠,尽管使劲干我。”
“行,有空了再下。”邹和说着,走了出去。
这天下班,厂长又派人过来,喊邹和去下棋。
厂长瘾不小,但棋力还不如他爹,很快就连输三局。
“再来!”厂长。
“厂长,我要回家吃饭了,你这瘾也太大了!”邹和说道。
“这局你要能把我杀光光,我就放你走。”厂长。
二十分钟后,厂长如愿被杀光光。
最后一个光棍老将,被邹和的过河卒给活生生的拱死,老将在营里嗷嗷乱叫,悲惨至极。
厂长看着棋盘,怔怔出神:“……”
“那什么,我走了厂长,回见。”邹和趁空溜之大吉。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进去了,棒梗进了少管所,秦淮茹没了工作回娘家休息去了,贾张氏也刚被雷劈过,外加做了嘴内痔疮手术……
院里一下子清静了一大半。
邹和终于如愿过上了清闲的日子。
天天在厂里工作,下班后被厂长拉着下下棋。
晚上回到家,与老婆深入沟通,与孩子们玩玩游戏。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大抵如此。
这天放假,邹和坐在院子里看着湛蓝的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就这样安稳的日子,多好。”
“全院所有禽兽们,谁也别来烦我。”
如此想着,邹和不由和笑了起来。
当然,除此之外,邹和也抽空去过京旧街,这次都没有碰到上亿的古玩。
讲真的,即使来到这个年代,想搞动辄上亿古董,还是要看运气的。
当然,想搞后世值个几十W的,还是挺容易的。
搞不到大货,邹和就花了几十块钱,收了大概二十多个平均一个价值几十的收藏了起来。
虽然放几十年,比不了前面那两这么猛,但也能换几千个w,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投资。
至于价值几千块的,邹和真不打算收,虽然几毛几分就能买到,但是邹和的空间又不是无限大,钱也不是无限多。
邹和的目标还是一个,走精品路线。
这天正在家里中休息。
马嘟嘟突然来找。
“和子哥,跟说你个好消息,我又看见一小青花。”马嘟嘟激动不已。
“哦?真的?”邹和一惊。
“当然了,在内务府街,走,咱们去看看。”马嘟嘟激动不已。
邹和当即起身,于京茹说了一下情况,立即骑车,与马嘟嘟一道来到了京城内务府街。
一走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两三岁左右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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