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没有说话,依旧沉默僵直着,好像对现在的状况没反应过来一样。西索看着她的脸,愉悦的笑出声。
然后脸颊贴着脸颊,伸手摸着她的长发“哟西哟西,看在baby酱这么可爱的份上,既往不咎哦♥ ”
库洛洛冷笑一声,还没开口,就看见女帝挣脱西索然后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变态被打得脸颊一偏,回过头却丝毫从他眼神里找不到恼意。反而是那种包容自己爱人任性般的宠溺,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身心巨寒。
“没能守好你是我的错,但是你看,我也拼命的找到了不是吗,原谅我吧。呐!”
那扭曲的声线放柔之后是无尽的蛊惑力,女帝看着眼神溢满温柔的西索。突然嘲弄一笑。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扬起的眉峰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不要做出一副跟哀家很熟的样子,每年用这招来搭讪的臭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你的道行?”
眼角一挑“低级。”
比这更难听的话西索都在女帝这里听到过,但却从没有一次让他这么心脏下沉的。当她以为女帝只是在傲娇或者不满时,自己所见到的却无法忽视。
没有了,那种无法掩饰的悸动,女人的眼底有恼怒有羞愤有憎恶,但最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平静也紧随其中。
怎么回事?
她绝不是能够克制自己情感的人。
西索猛地看向库洛洛,金色的眼眸射出毛骨悚然的杀意。
说话的语气却玩味中透着志在必得“哦呀,库洛洛现在的样子就像熟的快要腐烂的苹果一样。让人一刻也不愿耽误的想摘下来呢。”
扑克翻转“呐,此时,此刻,绝佳的时机,不是吗。”
库洛洛从容一笑,毫不介意被毒蛇样的眼神盯着,状似无奈道“真遗憾,我现在是阶下囚。”
“我想金苹果很乐意开一下方便之门的,恩?”视线一转向酷拉皮卡,粘稠的恶意让他忍不住打个寒颤。
对库洛洛他尚可以依靠心中的仇恨毫无畏惧,但面对西索却做不到。猎人考试时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他看得出来这变态是真的动怒了,恨不得立马将蜘蛛头千刀万剐,如果不是有期待已久的战斗,他毫不怀疑扑克牌已经射向手里毫无抵抗力的人质了。
酷拉皮卡左右为难之间,却看到变态身后的女帝伸出腿,一脚将散发恐怖杀意的家伙踹翻。
“哦——,哀家本来也不指望你多有眼色。”红色的高跟鞋踩着变态毫不留情的碾着“跳出来就像喧宾夺主是怎么回事?挑衅哀家吗,找死吗?”
“咳。”恢复刻薄的女帝让他不怒反喜,一把抓住女帝的脚踝延伸着摸向小腿“因为baby酱都不理我,人家寂寞只好找些有意思的事情来做咯。”
女帝浑身激灵的一脚踹开他,拜托了那只让皮肤发麻的大手。
“真是敏感。”西索翻身站起来,用那只手暧昧的蹭了蹭自己的脸颊。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库洛洛沉默观望半饷,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冷漠一笑。然后头一次催促酷拉皮卡。
“开始交易吧,想必你也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了。”
酷拉皮卡深以为然,一个变态,一个不着调的友人,两个仇人,他早就想甩掉锁链走人了。
但他还是冷冷的讽刺道“当然,等汉库克想起你的时候我会放人的。”
膝盖被戳了两个血窟窿,库洛洛再次见识了女帝的朋友们。
或许老天爷也觉得这货凄凉,女帝终于想起还有正事没干。但匆匆掰回来的场面那还用一开始的孤寂空远。
酷拉皮卡暗骂晦气的乘着飞艇走了,派克诺坦因为库洛洛身上的限制不得不独自离开。在场还剩下因为库洛洛被放开限制自以为能打一场而撕掉轻薄的假象的西索。
但念能力被限制的消息由库洛洛恶意的说出来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半年前就开始的算计一朝成空,即使是他也不能坦然面对。
女帝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的状况有点诡异,但西索那副了无生趣的死样子总比跳出来闹事的好。
夜还很长,对于想说的话,想要做的事,想要定的决意就暂且放开吧。三人默契的缄口不言,都想沉默的安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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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客鑫篇就快这么坑爹的结束了,对不起最近都没更文,嘛,月初要统计上月收支,要算那么多员工的工资,忙的吐血。老大还每天开会,每天嘚吧嘚嘚吧嘚说道七八点。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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