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哼，不快意毋宁死！
女侠好胆色。
哦，对了，这个给你。为了感谢你的鼎力支持。
啥？
李如真大大方方地拿出人体润滑剂和冈本001，笑嘻嘻道：我对你们好吧。你没买到吧？我这是纯进口的，我哥从国外带回来的。
哈？看她在宿舍人来人往的门口，就这样把这个拿在手里，黄景歈老脸红到脖子里。一把抓过，塞进包里。
小祖宗，你能不能矜持点？
怕什么，他们哪个不用？一个星期不止用一盒呢！李如真傲然斜着眼，切。装什么斯文。
好吧。
为了报答你，我从我哥哪里偷来的。今晚他没得用了，要气死啦，哈哈。谁叫他女票上次叫我艺术学院的小猫。除了买奢侈品就是打美容针的女人好意思说我败家，哼我可没有靠男人吃饭。
你的钱不是家里给的？
屁咧，我自己赚钱好吗？我教钢琴，教画画。你以为我是花瓶？
啊，不敢不敢。不过你这样的女性我很佩服。黄景歈真心夸奖道。
当然，我自己赚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谁敢管我。
当代女性之典范。
过奖过奖。对了，老黄今天你真是太太特么帅了，怎么那么帅，我看我们学校校草都比你差远了，太不够男人。像个男人的又不够好看，哎，真是此事古难全，我看你就算两全了。
呃，我不老，别叫我老黄。不用夸奖了。我赶紧完成任务，我八点半约了人。
约人？周周？
是啊。
你们一起吃饭？
不。就见个面。
啥，情人节就见个面？
啊，是啊。
那我那东西你今晚用不着了
啊？应该是吧。
我起个大早回家偷来，错过今天。
呃，谢谢你，这个问题我们日后再谈好吗？
啧啧，不是为了我们家周周幸福生活，我才不那么着急。
再议再议。我现在去哪里，站在这里被人参观，太傻了。
好，舞会六点半开始。我回去穿礼服，你等一会儿马上出来。
读书时，黄景歈从不参加学校活动。顶多参加学校篮球比赛之类，文艺类基本不理。尽管哥们都说他唱歌好听，他不过一笑。而且医科大学的女生质量不高，个个都致力于学习，文艺活动唱歌跳舞之类不喜欢，也不屑于参加。偶尔被人拉过去，简直是高中班会的水平，自此以后再也不去。
在医科大不但女生，连男生最爱聚集的地方也是自习室。攀比着看谁呆在图书馆的时间长，黄景歈也是个不认输的，不是去找李思文吃饭，就是在自习室看人体骨架书。此刻，看到艺术学院的礼堂才知道差距。
满是香风，明星荧荧。俊男美女，穿梭如织。不说是学校的舞会，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庆功会。礼堂中间是很大一块舞池，侧方有乐队位置，正前面是表演所用的舞台，听说是按照最高等级的规格建造的灯光音响。音乐轻柔优雅，灯光璀璨，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那是一张张完美面具。黄景歈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很文明很漂亮，但不够真诚。
哎，我们现在在干啥？等什么？黄景歈低声对身边的同样亮闪闪的李如真说。
等主持人啊。还有些程序，要发号码，最后有抽奖。
抽奖我不看啊，我要走的。
知道知道。八点你去约会，我知道啦。
他们在干嘛？个个交头接耳的？
看你啊。
什么？看我干嘛？
哼哼，你好看啊。喂，不要皱眉头，冷漠脸，高傲。
哈？
装13，不要笑，高级脸的人都不笑，就跟欠你十万八万一样。
何をやっている？（搞什么鬼？）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快点结束，我的脸已经僵特了。说话跟特务接头一样，我操太特么累了。
文明点。
切，你好意思叫我讲文明。
如真，这位是？
嗯，我男朋友。
啊？
黄景歈心下一愣，没敢否定。无奈看李如真得瑟，只盼快结束。
舞会即将开始，人们在悄悄传语，李如真的舞伴是谁？哪里来的，明星吗？好帅的说。男朋友吗？好像是哦，李如真之前就说他的新男友超级帅呢？哦，就是这个人啊，果然是帅的。
啊，李如真的新男友？我怎么不知道？许周周低声问黎歌。
是啊，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到底多帅，这是今天的头号新闻了吧。
呵呵，明天这家伙要上学校头条了，她估计会得意死。
嗯嗯，我们可以趁机敲竹杠。
我同意，那个小气鬼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两人边说边走，顺着人们议论的方向，看到了得意像小孔雀一样的李如真。摇头晃脑，分外娇俏。他再往身旁的男伴看去，四目相对，顿时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了。
那人正是等会儿要约会见面的人，许周周笑着的脸，僵到极点。手心发冷，差点站不住。
怎么了？黎歌还没看到黄景歈，只觉得周周脸色不对，关切地问。
没什么，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抛下黎歌急匆匆，逃命般冲进了厕所，脑子里嗡嗡作响，耳畔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明明今天晚上还很暖，却浑身冰冷。
周周，周周。黄景歈见势不妙，赶紧也跟了过去，李如真没心思炫耀了，急得脸色煞白，也想跟过去，被黄景歈制止。
周周……黄景歈开门进去，伸手去拉他胳膊。你听我说啊。
干什么！许周周低声怒喝，滚开。
两人冷目相对，半晌无言。许周周咬牙从贴身口袋里掏出那只小小鲸鱼，奋力扔出去，小挂饰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撞到门板上，弹到地上，叮叮叮，清脆的声音，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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