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夜沉寂, 第一道曙光照拂大地, 照亮歌颂太阳的鸟儿,照亮勤劳的小贩,照亮早起的忍者, 照亮正往灯柱撒尿的黄狗……好吧, 其实我只想表达宽别木叶多年以后, 又再一次面对了如此和谐的早晨的佐助的感慨之情。
阳光透过窗缝透进,正巧落在佐助脸上, 映得他只能以手遮挡。门外传来轻敲声, 似乎是在唤他起床吃早饭。
多久没有如此放心熟睡了, 从蛇窟到后来的‘晓’, 佐助已经忘记自己何时熟睡过。起来准备穿衣,却发现床头摆着一些新衣服,上头压着一张纸条。
佐助不禁失笑,柔柔的勾起唇角,拎起纸条略略阅读。
[那件丑衣服已经被我们改造成抹布了。对的,当然连同你经常围在腰上的小棉被, 也成了厕所里拖把的素材, 允许你默哀三分钟。对了, 这件衣服是我们精心找你寻找的, 白说就是花钱也要给你买, 领子开得很大, 绝对能看到你优美的颈部线条和性感的项圈呢!]
勾起的唇角比那飞流万丈还要汹涌奔腾, 嗖一声就落下了。一手握皱纸条, 佐助嫌弃地把纸团扔到一角去,拎起衣服,一阵无语。
……领口,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挣扎在领口大开与裸奔的交界上,佐助决定先穿这衣服,回头到外面去买新的。忍辱穿上那件白色麻织料休闲服,大开的领口竟然让他露了肩,优美的锁骨晾在空气中……他甚是语,更无语的是颈上带铃铛的项圈,黑白对比后更显夺目。
越看越碍眼,他伸手拔了几下,仍无法解下项圈,终于放弃了,揉揉发红的脖子,转身出门去了。
熟悉的长廊,佐助小时候曾经毫不在意地奔跑着,楼下会迎来母亲温柔的笑脸,父亲严肃的黑脸和哥哥酷酷的冷脸。后来他仍不在意这长廊,因为这屋子里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今天他依然走在这里……一步一步踏落木梯,木板承拖他的体重,咿吖咿吖声敲击耳膜。
走下最后一级,佐助站在那里,无法言语。
“迪达拉,那边的烤鱼也端出去。”温润的男声从厨房传出,柔如絮润似玉,让人听了耳朵舒服。
金发迪达拉连忙冲向厨房:“这就来。”
“歪了,摆歪了,你真是一点艺术感都没。”人头杖嚷嚷着。
桌面上忙碌着摆放餐具的日本娃娃恼恨地瞪飞段一眼,张嘴射出几枚苦无攻击人头,而那根杖则敏捷地……翻倒,避开了。
“吵死了,再吵解剖你。”日本娃娃忿忿然继续手头上工作,嘴里不忘唠叨:“真是的,这个身体除了硬,没有半点好处,这叫我怎么艺术!”
佐助已经对他们很无语,这三只已经完全奴隶化了。他记得自己跟那叫迪达拉的家伙打架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个火爆好战的家伙,现在却在这里做佣人的工作?
白正在厨房里忙碌,听到铃铛的时间就知道佐助起来了,随意使唤:“过来帮忙吧。”
佐助撇撇唇:“哼,我是鹰,不受束缚的鹰。”
“哦~”白轻轻点头,然后瞄向正帮忙从外头扛进食材的重吾,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
“……”佐助唇角抽了抽,利刃般的目光刮向重吾,后者只是默默承受,然后继续工作。
看到同伴如此的没出息,佐助恨啊,但他也不能做什么。恼怒地迈开脚步,佐助往门外走,准备到院子里透透气。
拉开木门又合上,佐助站在门廊深吸口气,平息心中怒火,结果一口气就卡在半路,岔了,呛着了,下巴又掉了,只好眼泪直流。
佐助以为自己中了月读,要不然不可能看到这么诡异的场面。
波风天王在做早操,扭扭屁股歪歪脖子那种幼儿园早操。佐助认为她本来就是个傻瓜,她做这些事不奇怪。
那叫君麻吕的,是一个长得健硕俊朗的家伙。佐助从来不明白他是是哪里坏掉了,竟然也跟着做早操。那也罢了,佐助可以理解为那是人不可貌相。但!为什么那家伙也会跟着做?
佐助无法冷静:“你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吼叫声,站在院内做着同样动作的三人同时回首。
天天挥挥手:“佐助哥早。”
君麻吕冷哼一声,扭回脑袋。
鼬打上下打量佐助,然后点点头:“早。”
“早……早你的大头鬼,你们在做什么?!”佐助指着鼬:“给我站正,你那是什么动作,太没出息了!”
“咦?”
佐助以为自己的血液要自头顶井喷而出了,那三个家伙竟然还敢给他摆一副困惑的白痴表情?
“你们真是够了,你们究竟要让这个家变得多古怪?!”
“古怪?哪里古怪?”天天抓着脑袋。
君麻吕皱眉:“大人,宇志波佐助的行为实在古怪,或许把他关起来。”
“你们!”佐助气极。
鼬脸部表情始终没有大波动,他站正,淡淡地看向弟弟:“佐助,我们只是在做晨操,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只是?控制?
佐助总算明白纲手翻桌子的心情了,他相信如果面前有一张桌子,他也会选择去掀它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糖低吗?”天天指着佐助:“是不是人贩子那里没营养?没事,我回头给你煮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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